中新网北京7月18日电 (记者 高凯)“我希望这一系列课程的播出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到我们中国的恐龙和发现恐龙的故事,也能纠正喜欢恐龙的人对恐龙的一些错误认知。”知名古生物学者邢立达主讲的“邢立达讲恐龙”系列知识专栏近日上线,这位恐龙科普达人在接受本网记者采访时表示,此次的“新课”“趣味又硬核”,“通过动画,化石资料,复原图像以及精细打磨的脚本在10-20分钟内讲明白几个小知识点,非常契合现在的生活节奏。”
一直以来人们对恐龙怀有的浓厚兴趣,从影视作品到相关的科普图书、纪录片,人们试图从各个角度对这一曾经主宰地球的物种进行更真实、详尽的了解。而作为一名专业研究成果颇丰的学者,邢立达对于恐龙知识的普及一直怀有巨大的热情。
“首先是因为我个人非常喜欢恐龙,而把更准确的恐龙知识传递给更多人也一直是我在做的,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关注到恐龙,也能在无形中推动学科研究的发展。不少孩子对我说,他们攻读自然科学,是受到了我们科普产品的影响,这都让我们觉得做好恐龙科普非常有意义。”
恐龙博士出“新课” 出品方供图据了解,此次腾讯视频知识频道特别联合邢立达推出的“邢立达讲恐龙”系列知识专栏中包括两部分内容,其一就是以真人出镜+动画+自然博物馆实拍呈现的《探秘中华恐龙》。
“虽然我们认识‘恐龙’的时间不到200年,但在我们中国,古人在很早之前就和恐龙打过无数次交道了。”在刚刚上线的《探秘中华恐龙》中,邢立达就以“中国神话里的恐龙”为主题,通过“骨头””书简“和”恐龙脚印“的线索,为观众们揭开了中华恐龙文化的悠远历史——从中药铺的神秘药材、历史典籍里的发掘记载,到因发现恐龙脚印足迹而建立的赤城恐龙地质公园,一步步帮助观众们树立了更为全面的中国恐龙认知。
“这个课程其主要侧重于科普在咱们中国发现的恐龙,由于中国的恐龙研究起步较晚,加之目前在文化传播方面与西方,尤其是美国仍然存在着很大差距。因此即便现在,在恐龙的研究方面我们已然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但大众对我们中国的恐龙却并不如西方的恐龙来得熟悉,而这个课程的目的便是让大家熟悉和了解我们中国的恐龙,了解我国的古生物学者们与恐龙研究的故事及对中国恐龙研究做出的贡献。”邢立达说。
栏目中的另外一个组成部分,《恐龙中的影视大明星》则有着很大不同,在这部分内容中,孩子们喜爱的恐龙电影、特摄剧、纪录片成为进入真实恐龙世界的切口,《侏罗纪公园》系列、《侏罗纪世界》系列、《安迪的恐龙冒险》《与恐龙同行》《恐龙王》《恐龙星球》中的精彩片段成为创意“课件”,邢立达于其中通过讲述“海陆空顶流”、“颜值派”、“黄金配角”等大明星鲜为人知的“幕后”故事,普及恐龙知识。
“这个课程更侧重于把被多次影视化的恐龙给拎出来,让大家从科学的角度去认识这些物种,给大众传达以它们本来的模样。我相信很多人在看过像侏罗纪系列电影这样的恐龙影视化作品后对其中某些物种一定是很感兴趣的,想知道在地史上真实的它们是什么样子的,而我们这个课程的意义就是在此。”
作为影视作品中的常客,恐龙贡献了大量的荧幕经典。曾经有观点认为其中一些“错误”信息会对观众了解真实的恐龙产生误导,对科学知识的普及不利,对此,邢立达认为,“以侏罗纪系列电影为代表的恐龙影视化作品对于恐龙的科普的巨大帮助是毋庸置疑的,很多人喜欢恐龙并开始产生兴趣,并主动了解恐龙正是通过这些影视作品。虽然这些影视作品中为了更好的观影效果或出于剧情需要,对某些物种的设定在年代和外形上会和真实的原型存在一定出入。但我觉得这些不一致其实很有趣,首先体现了影片拍摄阶段科学界对恐龙的认知。比如1993年第一部《侏罗纪公园》拍摄的时候,恐龙还是发现带毛的证据,后者时间是1996年。另外一些差异,我们还可以从当时担任科学顾问的学者论著上找到解释,这已经是科学史的一部分。退一步说,这些设定的差异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会激发观众对于这些物种本身的猎奇心,让观众更为主动地去了解这些物种的‘真面目’,这也是学习科学的乐趣之一。”
从写书、写小说,到开讲座、直播恐龙课,作为一名名副其实的恐龙科普达人,邢立达认为,科普工作绝不比科研工作轻松,“事实上科普往往比科研所需要的资料更多,除了最基础的要保证这些资料的准确性之外,最大的困难和挑战是在于如何将我们所掌握的知识选取那些大众更感兴趣的部分,并以大众所能接受和理解的方式表达出来。”
在邢立达看来,视频形式符合当下观众的生活节奏,科普效果颇佳,邢立达强调,科普的视频制作不同于影视剧作,其更需要科学严谨的态度来保证课程知识的准确性,此次与视频平台的合作初衷正是希望能借助平台的影响力去更好地传播恐龙知识与文化,为这两套课程的质量提供足够保障。
邢立达认为,信息渠道的日益拓宽为科普带来了更多的机会与流量。“现在这个时代,好的内容会有很多机会被更多人看见,但也正是因为这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很多东西往往又会很容易被过滤掉,如何让这些恐龙的知识能在海量的信息中被人们保存下来,如何找到有足够的亮点能够让这些知识被大数据给记住,或许就是最大的挑战。”(完)